我即是一個喜歡從故事去分析人性的讀者,
所以我便是喜歡用故事去解說人性的筆者。
集於言情與色情,要甜要虐全都有,
無肉不歡,鉅細靡遺的肉。
作品CP
歐美:超蝙、盾冬、美蘇、潘虎、蛋哈、夜天使。
陸劇:狄尉、瓶邪、晴雅、溫周。
原創:古風BL

【Yanni-RPS】Until The Last Moment(Samvel/Yanni)1015

 

 

1015


將自己的臉埋在懷中人的耳後他皺緊了自己的五官,只希望他可以平息自己的心情,那緊咬在眼角的水滴他一點都不覺得適宜,甚至湧上水氣的鼻息都讓他覺得不該讓自己處在這樣的狀態太久,而傳來令他思念的氣味像是再次提醒了自己。

他想要這個人。

「你不喜歡嗎。」

那沒有推開自己的雙手輕輕的一手抱著他的肋骨一手捧著他的手肘,他知道這個人默許了自己這樣親暱的舉動,那溫柔的嗓音詢問著自己像是在呵護安撫易碎的心靈,可是他沒有那麼脆弱,抬起了臉他放開了身前人露出了燦爛的笑臉。

「很喜歡,這是我聽過最美的聲音,你助了我好大一把力,走吧,再練一次。」

「等等,你別牽我的手。」
 

&

 
Ethnicity 2003種族淵源有人翻作天下一家,亦有人翻成大同世界,所提倡的正是One World One People的理念,所有發生過的偉大事蹟如果僅是出自於曾經一個人的念頭,那只要我們有任何一個人有這樣的思想所有人都有同樣的潛力與能耐。
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

與別於以往的演奏會這只是一個起點更是一個轉折點,他亦不是優雅壯麗用華麗鋪陳的古典音樂,也不是爵士樂風的繁音拍子有著破碎的節拍,更不僅僅是像搖滾以靈活大膽的方式表達激情,也不只是像流行音樂充滿了商業化的通俗活潑,他更不侷限在新紀元音樂只是歸納為豐富多彩富於變換。

他的確有強烈的節奏,也有輕柔悅耳的美麗旋律,也有近輕音樂的純鋼琴樂曲,更會使用人聲合音在音樂裡,但是他不是一切不同以往的創作型態,更不是重新詮釋音樂,而是融入了所有元素,在樂曲裡你可以發現各種風格各種形態。

來自世界各地。

那是一種種族的聲音,用現代器樂不同民族樂器使各種風格融合在一起,你會錯愕的發現怎麼可以結合的這麼完美,而你接續感受到的只是那段迷人的旋律只是你將會透過不同的樂器去展現,甚至無法去言喻將之歸類。

就只是一種真正屬於自己的感覺。

在這場擁有一萬兩千個座位的演出中心就像個將體育場容納在一個飯店裡的大型舞台,在眾人屏息以待的開場,風鈴般的聲音像漣漪空靈的響徹了所有人的心,當他一踏上舞台傳來了各種歡呼尖叫聲他站在三排鍵電子琴中將手抬高。

速度快感的節奏由弱漸強像是從遠處傳來,他的手輕輕一收雷聲響透了整座演出中心,緊接著就是鼓聲密集的節奏讓他舉起了自己的手跟著節奏打拍子,在第二聲連擊的鼓聲下他轉了自己的手腕也轉過了他的身彈下Standing In Motion的旋律他勾起了嘴角笑了起來。

搖擺著自己的身子跟著節奏用腳打著拍子,在最後一個音他甩起了手一道雷聲讓燈光暗了下來,下一首歌的前奏就已經接續了下去而迪吉里杜管也來到了舞台上,這場體感的演奏會就此展開,而當進入主旋律他側過身看向身後的男人。

琴音拉下的瞬間巨型螢幕上所有鏡頭由他身上來到了那個男人身上,他笑開臉了看著那個男人靦腆的笑著與自己對視,接著就是人聲唱出旋律直到小提琴的琴音再次進入了主旋律,他原本面向觀眾又側過了身看著那與自己對上視線的人對自己挑眉。

他邊笑邊想說著甚麼,而他們就像隔空用音樂對話一樣。

那張開嘴像是在呼喚自己的笑容像是用琴音對自己傾訴。

他知道這個男人總在與自己對視之後臉上都會帶著微微的笑容。

這首Rainmaker在最後由他們的豎琴大師維多為主唱和小號應和著來結束這首歌。

當他的手舉高在最後一個音上使力一下收起了樂句,序幕的揭開就告了一個段落並在所有掌聲與尖叫聲下迎接了他的開場白,看著大部份的觀眾都起立為這場衝擊性的開場歡呼他他抓起了麥克風大聲的喊謝謝並跟著歡呼還雙手舉起跳了一下。

下一首歌是他第二張個人專輯在1986年收入的Keys To Imagination,他依然站在三排鍵電子琴前與自己的兒時好友對看,當他手指彈出了旋律的第一個音鈸也敲出了應和的拍子,接著小提琴進來後還有長笛,在鈸的連擊後加入了重低音。

沉浸在旋律當中他往前甩了頭髮而抬起,他看著旋律在小提琴手上更與薩姆維爾對上了視線發現這個人回應自己的關注,就看那人邊偷笑著拉琴還在旋律的間隙間點著頭打著拍子讓他忍不住的也笑著。

當主旋律都在木管樂器又有銅管樂器的加入包含著弦樂還有貝斯,來到了間奏時是屬於打擊樂的獨奏,非洲鼓的快速節奏將引領了黑管進入旋律,再來就是小提琴的獨奏,而阿爾欽是第一個站起來拉琴的小提琴手。

當這首歌結束後他跟著所有人的掌聲一起鼓掌邊走向演奏型的鋼琴,他坐在琴椅上再次給了觀眾一個鞠躬,便看向了查理舉起手指一揮讓風鈴響出優美的聲音,他彈下了Enchantment的旋律,有大提琴當導引的主旋律緊接著就是笛子大師佩特羅吹奏薩克斯風的獨奏。

當這首讓他想起他小時候在學琴的時期,還是個小男孩在學習如何創作音樂去追尋創作的魅力,在右手未停下三連音的最後用優美的琶音結束這篇故事,他抬起右手收起了樂句並對觀眾又鞠了一次躬。

他雙手也跟著鼓掌的看回團員再次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準備,手一揮一道火升起來的聲音搭配著揚琴的前奏,他走回三排鍵電子琴中,貝斯的引導後加入了人聲吟唱後將是佩特羅展現中國笛的演奏。

再重複的旋律當中他轉過身彈向身後的琴鍵,這首On Sacred Ground在女高音高亢的高歌後進入了間奏,他看向好友查理更將左手抵在胸前抬平了自己右手手臂打著拍子,而左手食指抬起他的手勢又重複了一次更在最後一拍雙手往下而查裡也在同時敲下鼓。

他又看向了丹在揚琴獨奏的前一拍拍響了手掌喊出磅的聲音甩出了右手食指,揚琴便彈奏出第一個音,隨後更迎接了人聲唱出詞句,在最後更加入了小提琴一來一往像對唱一樣。

內斂優雅的琴音與阿爾欽帶著堅硬又神秘的聲音不同,香月是除了薩姆維爾外擔任首席小提琴的日本小提琴手,站起身邊拉著琴邊擺動著身軀笑著迷人的笑容,那不像甜美也不像幹練就是如此輕巧討喜的模樣。

在小提琴的連音與鈸的連擊和高亢的聲喉下結束這首歌,下一首香月和佩特羅和明將會把氣氛更往上帶,他將雙手合十抵在唇上更看在團員們將手向下後抬起左右攤開,就聽到非洲鼓的輕快節奏隨著重低音讓整個氣氛沸騰了起來,他的手指揮舞著節拍就看佩特羅進入了主旋律。

薩克斯風的聲音充滿著逗趣的旋律,像是在吟唱等待著甚麼,人聲再次進入了主旋律後迎接著明的獨奏,模仿揚琴的聲音快速的彈著更像是中國風格的旋律,下一段便是換下一排的鍵盤用鋼琴的聲音彈奏著輕快的旋律,接著又交還給了薩克斯風。

這首Playtime在進入最後一段時加入了香月的演奏,與薩克斯風你一句我一句的像訴說著來陪我玩吧,更有一種,看吧,我的比較好玩,像是在互相炫技的互動,更有種來嘛我等你一起來的感覺。

而佩特羅在中途俏皮的歡呼更像是呼應了我們一起玩吧,而一個樂句裡一人演奏了幾個音符就像是在問來啊,還有回答好啊,而當兩人合奏的瞬間所有觀眾幾乎都高聲歡呼了起來,他在各種尖叫歡呼聲下走到鋼琴邊。

坐下琴椅他抓起了對著琴鍵的麥克風開始介紹剛剛獨奏的團員們,更開始對下一首歌做短短的開場白,講述著感激生命而這首歌就叫Until The Last Moment,當他彈下第一個音時他的心就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每當他在彈這首曲子時他總是能感受自己有多愛這首曲子,甚至連小提琴進來伴奏時他也沒有看向薩姆維爾,他是如此專心深情的彈著這首歌他依舊隨性的想接下一個樂句就彈,想在每個小節最後一個音停留多久就多久。

他知道薩姆維爾都可以接上。

他知道這個人在伴奏時會專注的看著自己,當他進入了三連音緩慢的節奏因為拍數而像加快了旋律一樣,在小提琴撥弦的瞬間他才將臉轉向了他看了一眼更是甜甜的笑著,在這段最後一個音抬起了手他又看向了他朝他點了一個頭。

在高音區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著又看向了小提琴一起下同一個音,更在Re Mi Re Do Re Re之前又看向了他笑深了嘴角,就看那拉出優美琴音還深情望著自己的男人依舊是嚴肅的臉容,他撇開了臉專注著琴鍵嘴角更忍不住想忍笑著。

當他彈到獨奏前的最後一個音他又再度看向了他,他抬起了左手輕輕的揮了下去就看那個男人閉起了眼睛專注的拉下第一個音,在這時他才將自己的注意力落在他身上,看著那皺緊眉頭拉出濃厚深情的琴音像是在傾訴他的情意。

時常閉起眼睛像是沉浸在旋律的模樣是如此讓他為之醉心,在高音區他甚至忍不住讚嘆的呼了一口氣更在觸技旋律中笑深了自己的嘴角,更是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快速的隨著琴音撥動自己的手指。

他看著那逐漸揚起的嘴角,男人張開了眼停在高音區傳來了眾人的歡呼聲與掌聲,他配著和弦後手還停在空中看著那連獨奏都還沒拉完的男人已經驚艷了所有觀眾,他忍不住呵的一聲笑了出來肩膀還抖了一下。

就看那還維持著嚴肅神情的男人輕輕勾著嘴角將整個身子都側向了自己的方向,平緩了旋律直直看著自己拉長音後彈起弓按住琴弦更是在那瞬間笑深了嘴角,讓他也忍不住的偷笑了起來,他左手依舊抬起做出收緊的手勢張開嘴笑開了臉。

在弓還停留在弦上緩緩的拉下最後一個長音那笑的溫柔的神情讓他忍不住抬起自己的左手送了一個飛吻,他更反覆起最初的旋律邊彈奏著勾起嘴角後又看著那個男人,依舊忍不住張開嘴笑著他咬住自己的下唇將自己的專注力回到琴上。

再要彈到最後一個音時他笑深了嘴角看向薩姆維爾一起下最後一個音,更在琶音的結尾後舉高了自己的右手等待拍子結束收下樂句,在眾人的歡呼聲下他合十自己的雙手表示感激的輕晃自己的雙手,就看那謙虛的男人笑開了臉伸出左手回給了自己。

他從琴椅上跳了起來走向三排鍵電子琴中,眾人的歡呼停留了一陣子後他彈下了If I Could Tell You的旋律,有著濃濃情意的旋律由拉莫吹奏小號來獨奏,響亮的銅管樂器讓人想輕輕搖擺著身軀,接著撥人心弦的優美琴音由明獨奏帶入到旋律的高潮。

就像是在問可不可以的難耐心緒,音樂停了一拍後他彈出主旋律便看向了明示意,緩緩的這首歌要進入了尾聲,他抬起了雙手在明往上彈奏的琶音後他收起了樂句跟著觀眾一起鼓掌,他下了後台一下後在緊接著重低音的節奏後跑上舞台。

他邊跑邊跳的衝到三排鍵電子琴中雙手張開的看著團員們,彈下了第一個音前還用手打了拍子,人聲導入了整首歌的靈魂他邊彈著琴鍵邊用腳打著拍子,旋律反覆後迎接了拉莫的獨奏,由人聲接回後他看向了佩特羅舉起左手指向了他。

在中國笛獨奏的第一拍他用力的甩下了自己的手,看著佩特羅站著吹奏完對視中他笑開了臉舉平了右手打著間奏的拍子,又舉起了自己的左手在揚琴下的第一聲甩下自己的手指,在丹敲完快速的連音彈起了雙手他便向他點了頭後看向拉莫。

這次他站起身吹起了快速的獨奏,具有強烈節奏感的For All Seasons讓薩姆維爾還邊點著頭打拍子,在最後幾個音拉莫還將手掌按在管口讓小喇叭吹出逗趣的聲音,他忍不住的笑彎了身子在最後緊湊的高音後他幾乎跳了起來用左手收下他的獨奏。

他忍不住的高喊他的名字拍著自己的雙手由衷的佩服這位演奏家,接著看華特拿了兩根棍子來到台前站上了木台上運用自己的雙腳與棍子結合著節拍,充滿著喜感又帶著燦爛的笑容把打擊樂器的精神發揮得淋漓盡致。

在密集的節奏後用力的一震華特回到了隊伍裡就看下一位獨奏的人迅速的站了起來,這是薩姆維爾第三次獨奏,站開的姿勢就像手上的小提琴是把武器一樣,他拉下第一個長音後緊接著就是艱深的觸技曲。

繃著霸氣的神情專注的看著琴弦就像是在向眾人展示精湛的技巧,在中途這個人突然看向了自己還笑開了臉像在對自己說,看吧,這是為了獻給你,但是這首如此緊密的節奏他反而緊張的看著他揮著自己的手指打拍子。

就看這個男人準備要進入高音階段後又朝自己得意的笑了出來,在最高音後他將手指往上指著半音階整個由高音拉了下來,精確的音準襯著那依然帶著淺淺笑容的男人就像是在跟全世界炫耀說我會搞定這段艱難的樂曲。

就看那閉緊眼睛在最後緊密的同一個音上只用同一弓拉完的男人,在他高舉左手收下樂句的同時結束最後一個音,他跟著觀眾的歡呼與鼓掌拍著自己的雙手,看著薩姆維爾不斷的向觀眾鞠躬他舉起了左手豎起了大拇指。

而下一段更緊接著豎琴的獨奏,維多快速的撥動琴弦讓豎琴展現了以往不同的優雅面貌,如此狂野又緊湊的節奏在薩姆維爾加入旋律後佩特羅也將一起加入最後的樂句,他將手指指向了所有人並高舉了自己的手在最後甩下。

邊鼓掌著他走向了鋼琴坐下琴椅抓起麥克風開始一一介紹剛剛獨奏們的團員,並在台上跟大家說笑一次介紹了六個人怕自己會忘了誰的名字,又問了大家剛剛吹奏小號的是誰引起觀眾的迴響,他笑開了臉又起身走回三排鍵電子琴中。

他拿起了自己的水杯看向了沙夏遠遠的對他喊話,並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悠悠的揮了下去就聽大提琴低沉的琴音拉出優美的旋律,淡淡的哀愁接續著當然就是快速的旋律停留在高音區像是在吶喊一樣,但收尾卻是俏皮的撥弦做結尾。

沙夏笑出了可愛的笑容他舉高了手對他表示著滿懷的讚美,在眾人的歡呼與掌聲下鈸的連擊迎接著小提琴與長笛的旋律,他跟著旋律彈著前奏更舉起了右手照著拍子點著,就看薩姆維爾邊拉著同一個音坐正了身子看了自己一眼緩緩的站了起來。

拉下快速的琴音是他由維瓦第的四季所改編的曲子,那對自己笑著溫柔笑容的男人所拉出的琴音是那麼強悍,就看那明明看著琴弦又將臉甩正那還對自己挑眉的神情像是想對自己表達著甚麼,他歪著頭依舊用手指打著拍子莫名的笑著。

而維多緊接著令人驚艷的快速撥奏,如此緊密的節奏都令旁人覺得琴弦要斷了似的,接著旁邊的拉莫站了起來也加入了旋律,就看薩姆維爾又站了起來接下去拉了一段更迎接著香月也站了起來加入了The Storm。

他看著兩人對看了一眼合奏著快速的旋律是那麼的有默契,而在豎琴的間奏中迎來了香月的獨奏更在這段高潮中讓眾人尖聲叫了出來,而薩姆維爾一旁的重奏更像是靜靜的聽著對方的緊密的琴音,而又朝自己挑眉瞪大眼的神情讓他忍不住了笑了出來。

在最後一段樂句停下了一拍後才又拉下了最後一個音,就看著薩姆維爾慣性的甩琴,而眾多的觀眾幾乎激動的全站起身鼓掌歡呼,他也激烈的拍著雙手鼓掌看著兩人,眼神眼裡像發光似的無以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這次的歡呼聲更是開場來最久的一次他手掌朝上揮動著要坐下的兩位首席小提琴再次起立,就看兩人都不好意思的笑開了臉互相將手回給了對方,他轉過了身拉起了三排鍵電子琴旁的麥克風對大家喊著謝謝,並簡短的介紹著下一首歌。

下一首歌使用的樂器是來自亞美尼亞的民族樂器,稱為杜讀管將由佩特羅演奏,而這首曲子將會有兩位亞美尼亞人一起演奏,一位是薩姆維爾一位是阿爾欽,他完全不知自己提起了薩姆維爾的名字時在自己身後的人居然默默的笑開了嘴。

他彈下了Prelude的第一個音看著佩特羅鼓起了臉頰吹出了令人斷腸的旋律,他還記得當初在泰姬陵他一次吹奏這首曲子是那麼的痛心,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佩特羅在台上掉下了眼淚,因為在演奏會不久前他失去了女兒。

在旋律到了一段落他看向了薩姆維爾並對他輕輕點了頭,這一聲下的時候,有種呼喚的感覺,在整首歌都很痛的旋律當中,其實很像是無聲的哭泣聲,在前一個笛子最後一個音是Do而小提琴第一個音也是Do長達了八秒。

不是毫無變化單調的長音,在這一弓拉到最後時的漸強抖音有種哭出聲的感覺,如此嚴峻的神情在令人心碎的哭音中他甚至露出了如此悲痛的臉容,這是一首多麼痛的旋律,直到旋律平緩了後那個人對上自己的眼笑出的模樣是那麼的溫柔。

而兩人的合奏也迎來了阿爾欽的旋律,像是在收尾著這一切悲痛的心情,在佩特羅再次接回了旋律他在最後一段快步的走向鋼琴,彈下了Nostalgia具有十個八分音符在一個小節裡的旋律。

這首歌在他1986年的專輯問世,他還記得他在創作這首歌的時候彷彿聽見了五個音符,而當他彈下琴鍵的時候手指像自己動了起來一樣追尋他感受到的靈感,這首歌的旋律就像個完美的迴圈永遠都不會停止。

而當黑管吹出了旋律後迎接著香月拉下了憂傷的旋律,但是內斂的琴音表象下就像是個堅強的女子,像是緩緩的在訴說著自己過去的故事,即使有再多的傷心與難過都可以咬牙撐了下去,而其實他更好奇薩姆維爾如果拉這段旋律又會透露出甚麼呢。

無限的迴圈終於在他們不斷反覆的旋律當中結束,他甩起了手看著查理連擊著鈸等待自己舉高雙手將這首歌收了下來,他更往上擺著自己的雙手看著所有團員看著自己,他往下放後雙手又舉高了起來用力的往下收起樂句。

這是演奏會的尾聲,他看向了觀眾抓起了麥克風跟著觀眾們一起歡呼,再次的謝謝都不足以表達他的感激,他向眾人感謝了他的團隊並向著團員們鞠躬,在無數的掌聲與尖聲的歡呼下他感謝了大家在首演當中給了他一個難忘的夜晚。

他站起身走到了三排鍵電子琴中送給大家專輯沒有收錄的音樂,就看揚琴先彈奏出輕快的旋律而查理也跟著敲著輕快的節奏,而台上的團員們更引領著觀眾舉起雙手跟著節拍拍手,他舉起了手指在前三拍用力的打著拍子後讓小提琴與笛子進入了主旋律。

這是大家玩樂的曲子,輕巧的節奏可以看著大家邊拉著琴還跟著旋律踢著腿,而依照位置順序的排列一一站起來演奏一段,從丹到佩特羅又換薩姆維爾又接隔壁的香月,當然更少不了維多加入了這可愛的氛圍當中。

這首World Dance更像是象徵著這次巡演的初衷,他的團員來自世界各地而觀眾們當然也是,讓世界都為之起舞的旋律再適合不過這次首演的盛情,當然小提琴還有阿爾欽和札卡里,這個輪迴將會持續到最後而起身的人也沒有再坐回去。

更可以看到大家站著邊跟著拍子輕輕的擺動自己的身子,每個演奏的人都可以看出興奮的模樣,就看佩特羅再次吹奏的同時薩姆維爾還高舉了自己手像是在讚嘆一樣喊出聲,而又一輪之後薩姆維爾拉下了琴音佩特羅也回以爽朗的驚呼。

而在逐漸加快的節奏裡可以看見香月往後看了連敲了幾次鈸的查理一眼,而維多下一刻居然把整個豎琴都搬了起來彈奏,還看著薩姆維爾拿弓指著他像是在說快看,所有人都尖叫了出來他整個無奈的退了一步傻笑著。

而阿爾欽也不遑多讓的邊拉琴邊扭著自己的下半身,而在札卡里的獨奏完後所有人都合奏了起來,之後更迎來了華特的獨奏,而在不斷反覆的旋律裡又要到了尾聲,他舉起了左手食指向團員們由右劃到左他將手掌往上攤放再次用雙手收下今夜最後的樂句更輕輕的對團員們鞠躬。

他邊拍著手走到舞台中央他揮動了自己的右手像是列隊了所有團員轉了一圈,他站直了身子對觀眾們深深的鞠躬感謝,他又再次揮動了手轉過身面向團員高舉雙手要大家起立,就看台下全場起立而台上也全部都站起身,在他攤平著雙手示意著鞠躬,團員們並對觀眾們深深的鞠躬。

而他跟著觀眾激烈的對團員們鼓掌,轉過了身興奮的跑到左側對大家揮手並深深的鞠躬,起身後雙手給了大家飛吻並再次的揮手再見,他又回到了中央又做了一遍,並對右側的觀眾也予以熱情的感謝。

在滿滿的激情下他有感謝不完的歡呼聲與掌聲,

他只能一再的鞠躬感謝結束這場演奏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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